至于性命问题,倒不是很担忧。
花燃的功夫比她好得多,而且现在永安郡主准备造反的事情并未暴露在世人眼下。
说不定花燃已经去了珍宝阁求助悦娘,也正在想方设法地找她呢。
不行,她得先和花燃取得联系。
她斟酌着语句,委婉求助道,“我还有个侍女,是我从镜州带来的,和我一同长大。这件事中,我们在慌乱中分开了,不知道她现在如何了,是否性命无虞。殿下若是有她的消息,可否告知我?”
谢濯很上道:“你放心,如果有了她的消息,我会第一时间告知你。”
他还想再说什么,谷藕生又大摇大摆走了进来,脆生生道,“殿下,我爹说了,你该走了。”
武神音心中莞尔,这个谷藕生,明明是在上京城这种人间第一等富贵地长大,却并未沾染半分尔虞我诈,依旧心性纯净地像是稚子。
不知道谷藕生去了皇宫大殿上,见到狗皇帝会不会也是这副拽样子。
谢濯脾气倒不错,比起他那个皇帝老爹好多了。
谷藕生连个礼都未行,语气也是大大咧咧得很,唯一值得夸赞的点就是没直呼他的大名了吧?
他脸上有无奈之色,和武神音道别,“我先回去了,东西过一会儿就给你送来……你多保重。”
武神音伤着,便自作主张省去了行礼,只是颔首表示谢意,“多谢殿下费心。”
谢濯没再说什么,转身离去。
他前脚刚走出房门,谷藕生就迫不及待张嘴问道,“我给你包扎的怎么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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