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路菁,孟晚,还有晏南舟,明白他们亦有思想和人性,哪怕被操控也能从中生出血肉。
纪长宁迈开腿,往前走了几步,身后传来呼喊声:
“长宁,快回家吧。”薛云阳温和笑笑。
“长宁,”路菁兴奋挥了挥手,“回家后别忘了我。”
赵世安还是红着脸不大好意思,“纪仙长,路上小心些。”
……
无数人在身后向她挥手告别,最后一个含情脉脉的晏南舟,他说:
“愿有来世,再相逢。”
纪长宁闭上眼深吸了口气,随后收回目光,大步流星,走向了自己的归家路。
“嘀嗒——”
“嘀嗒——”
意识再次清醒时,纪宁看见的是洁白的天花板,口鼻带着呼吸器,耳边是心电图声音,随后急促脚步声响起,伴随着惊慌失措呼喊声,“医生!病人醒了。”
后面的几个月,她调养了身体,也知晓自己从图书馆踩空送进医院昏睡了一个月,若不是小拇指上凭空出现的骨戒,在万象宗的一切仿佛真的只是自己做的一个光怪陆离的梦。
出院后,纪宁时常盯着那枚戒指发呆,张菲总觉得自己女儿这次受了伤后,性子同以往不大一样,大多时间都是请假陪着她,直到某天晚上纪宁起夜,透过门缝看到张菲抱着她爸的遗照流泪,诉说对自己的担心,直到这一刻,她才明白自己难受,她妈比她更难受。
于是她将那枚戒指锁在了抽屉中,恢复了以前的模样,回了学校继续准备考研,时常和朋友交际,仿佛一切都没变过,甚至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梦到过那些诡谲怪诞?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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