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纪长宁只觉怒不可遏, 恨不得抬手给这人几巴掌, 可指责的话还未说出, 这人倒先痛哭流涕起来,那副神情仿佛受尽了极大的委屈,衬得皱眉的纪长宁活像个是非不分的恶人。
“你不是能耐着,不是不怕死吗?”纪长宁语气不佳, 冷声道:“这会儿又哭什么?”
“我只是……太过想你了……”晏南舟哽咽出声,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颇有些楚楚可怜的模样。
美男落泪自是惹人怜爱, 可无奈在纪长宁眼中此人既非香也非玉, 乃是臭石头, 故而没好气道:“哭哭哭,福气都给你哭没了。”
“此话何意?”晏南舟眨着泪眼婆娑的双眸问。
“别管, 少问, ”纪长宁冷眼警告,随后盯着晏南舟腹部还在往外渗血的伤口, 语气平静问,“流了这么多血,还能活吗?”
“无碍。”
听人这么一说,纪长宁索性懒得管了,松开手起身打量着四周,注意到二人身处一处庙宇之中,庙中供奉的并非是诸天神佛,而是易上鸢。
她仰头打量着那个同易上鸢有三分相似的法相,不由想到在梦境之中天道同自己说的那番话,若通俗易懂的理解,易上鸢窥探到的灵海其实便是作者的另一个故事的灵感。
正思索时,将情绪平静下来的晏南舟擦掉眼泪,也不在乎浑身的血和伤缓缓凑了过来,若不是那双红肿的双眼,瞧着除了面色苍白些和平日不无两样。
“你何时知晓我栖身在同悲剑之中?”听见身后的脚步声,纪长宁头也未回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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