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对于晏南舟时不时就要死不活,满身是血,自寻死路早已见怪不怪的邢可道,见人一身血渍神色阴沉的趴在地上,还是表露出了点疑惑,歪着头询问,“你这是做甚?从床榻滚下来了?”
趴在地上的晏南舟没有说话,也不在乎自己狼狈不堪的模样,盘腿坐在地上抬手捂着额头眉头紧皱,哑着声开口,“你刚刚可有看见其他人?”
“啊?”邢可道下意识扭头看了眼身后,院里空无一人,又一头雾水的转回来,摇头,“只有我一人。”
闻言,晏南舟的脸色越发难看,眼神阴沉,紧抿着唇不知在想些什么。
不知怎么地,邢可道还是有些怕晏南舟,见这人一言不发一时半会也死不了便想着寻个由头离开,刚欲开口,那活像个夜修罗的人突然开口,“邢可道,你先前曾说过我师姐就在我身边,对吗?”
“对吧。”邢可道有些心虚。
“若我说,我刚刚瞧见我师姐了,你可信?”话是对着邢可道说的,可目光却落在了一旁的同悲剑身上。
“见到谁?见见见…见到……到你师姐?”邢可道话也说不清,目光也下意识落在了同悲剑上,整个人肉眼可见的紧张起来,“哪儿来的人啊,会不会是你做梦了?”
莫说邢可道了,连突然被外力拉回同悲剑中的纪长宁也被晏南舟这番话弄得极其紧张,她千算万算没想到晏南舟会梦靥拦住自己,正担忧要被发现时,又一道白光闪过回了剑中,不过好险不险救了一命,本以为万无一失,谁料晏南舟突然提及此事,心顿时便悬了起来。
屋里三人心思各异,晏南舟微眯着眼不动声色着邢可道反应,好一会儿才随手捻了个止血的法决,起身摆手,“许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时候不早了,你还是快些回去歇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