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所做一切,实在无法将他们话中的人同残害同门心机深沉的易上鸢联系在一起,总觉得处处充满了违和感。
晏南舟亦是这般,抿唇沉思许久,看向于尉,轻声道:“于师兄,我有一问,还望你如实回答。”
“何事?”
“在你心中,当真相信是我杀了叶宗主,杀了那些弟子吗?”
于尉没说话,低头思索许久,再抬眸时眼神满是坚定,“起初,所有证据都指向你,虽不愿相信,但由不得我不信,只当没有这个师弟,可说来惭愧,那年万妖林蒙难,数十名仙门翘楚却只有你拼死相救。”
“仙门弟子那般辱你,你却以德报怨,其胸襟是我们不能及,对他们尚且如此,又怎会对同门痛下杀手呢,”于尉眼中闪过懊悔,“我思索良久,宁愿相信旁人片面之词,也不信你我相识多年的情意,甚至没有给你辩解的机会,恶语对你,刀剑相向,你多次救我于危难之际,而我却……是我对不住你!”
话音未落,于尉起身下袍一掀便要朝着人行个大礼,好在晏南舟反应迅速,右手运气将于尉双腿扶起,轻声道:“于师兄这是作甚,犹记当年初到万象宗,幸得于师兄照料,一直铭记于心,感激不尽。”
时过境迁,还能再有人说一句相信,于晏南舟而言其实已经无多大意义了,他自然能够坦荡面对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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