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跳动的快速,浑身的血液都滚烫灼热,快要将理智燃烧。
原本只是那日在阅微草堂,见邢可道抱着同悲剑不知在嘀嘀咕咕什么,当时觉得奇怪,毕竟此人虽瞧着疯疯癫癫神神叨叨,可自诩为天道使者,所思所想自是同寻常人不同,一举一动怕是颇有深意,当时追问一番见那小子并不直言吵留了个心眼,更为蹊跷之事,便是后面那小子时不时便盯着同悲剑,他许是自以为天衣无缝,殊不知自己早已看穿那些欲盖弥彰的小把戏,暗暗观察。
本就心有怀疑觉得事有古怪,又加之那日邢可道卦辞算到了纪长宁就在这里,故而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前后联系便有了这么个大胆的猜测,毕竟邢可道摆明就隐瞒了什么,那他千方百计不想让自己知道的事自然和天道无关,除此之外,只有纪长宁了。
此事太过天方夜谭,说出去自是令人难以置信,若是旁人知晓不会放在心上,许是还会自嘲一番,可晏南舟自然不会,他快要疯了,快要被自己逼疯了,那种思念和痛哭充斥着浑身,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快要炸裂开,难受至极,思绪万千,哪怕只有一点希望,莫说对着把剑自言自语,就算让他跳进火坑也不会眨一下眼,只要能找到纪长宁,只要能找到纪长宁,刀山火海,他亦甘愿赴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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