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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出,邢可道顿时便慌了,瞪大了眼睛,着急不已道:“我不说,我一定不会说的,你也莫要告诉谢无恙。”
提及此事,纪长宁也问出了困扰许久的疑惑,“你为何要隐瞒自己女子身份?靠幻形丹假扮男子呢?”
“我少时死过一次,我的命是问天道借的,我师父替我算过一卦,说我命中会有一死劫,让我忘掉过去以男子身份而活,兴许能避开死劫。”邢可道解释道。
“这些年就没人发现?”
“我在太一坊没什么朋友,”邢可道的声音很轻,“出了谢无恙,没人和我说话。”
明白这人在太一坊处境,纪长宁不好过问询问旁人私事,只是问起了其他,“你来寻晏南舟到底是为了什么?”
“为了,阻止天谴。”
“那要怎么做?”
“我不知道,”邢可道摇了摇头,“我只知道晏南舟是破局关键,可如何破局什么时候破局我一概不知。”
纪长宁抿唇皱眉,隐约能明白邢可道口中说的天谴是何意思,不是什么毁天灭地,类似故事重启,从崩坏的的阶段结束进入下一个周目,循环经历过的故事,如同莫比乌斯圆环,首尾相连,环环相扣。
按照邢可道窥探天道看到的,以及晏南舟醉酒后的话语,能够得知大同小异的故事已经经历过十九次了,这是第二十次,能否成功,如何成功,都无从得知,甚至连还有没有读档从来的机会也不确定,像是悬崖上走钢丝,稍有不慎便是粉身碎骨满盘皆输。
神识说等一切都结束了自己就能回家,是指等天谴结束?还是等剧情开启新的周目?亦或是等剧情彻底崩坏?知晓的信息太少了,以至于完全无法推测出到底是在谋划什么,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一切关键都在晏南舟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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