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如擂鼓窝在榻上,碰到摔倒的腰伤,又是疼得龇牙。
门外有些吵闹,像是小厮拦不住一般。
施凝云身后的冬青往前走,那小厮止不住往后退,嘴里不住喊着郎君睡了,有什么事待会儿再说。
施凝云温温柔柔道:“我只来看看他。”
有冬青在前开路,施凝云畅通无阻进了屋子。
崔时越吓得赶紧闭眼装睡,不肯面对现实。
琥珀和冬青留在门口,施凝云绕过紫檀木山水屏风,就看到穿着鞋躺在榻上紧闭双眼的崔时越。
面色一暖,走过去在榻沿坐下,盯着他的眉眼好奇看了又看。
见他眉头紧皱,脸颊上还有擦伤的痕迹,忍不住伸手替他抚平额头。
崔时越被这突然的触感吓得一惊,条件反射往后一躲。
施凝云温柔笑道:“醒啦?我吵醒你了?”
崔时越不能再装睡,坐起身往后挪了挪,结结巴巴道:“你你你,施娘子,有何,有何贵干?”
施凝云又往前坐了坐,笑看着他,“我听说你受伤了,心里担心,来看看你。”
崔时越想喊救命,可他知道施凝云身边那冬青是个能打的,“一些小伤罢了,不劳烦施娘子。”
施凝云歪头看着他道:“我总觉得你面相变了,阿岑,我们是不是太久没见了?你这次是回来向我提亲的吗?那怎么还没去我家?”
崔时越心里苦,知道她脑子不清醒的毛病又来了。
又解释了一遍,“施娘子,我不是你口中的阿岑,我姓崔,今年不过二十,不是你认识的人。”
崔时越知道施凝云年纪不小,她嫁入忠勇伯府的时候,他才十三岁呢,肯定不是她嘴里说的什么阿岑。
施凝云朝他靠近,伸手去握他的手,选择性听着他的话,“是呀,咱们不是说好了吗?你去打仗,二十的时候会回京,到时候会娶我的,你是反悔了吗?”
“我这,我当真不是你认识的人,咱们第一次见是在京城,在清音阁,你想起来了吗?”
施凝云落魄放开他的手,难过道:“阿岑,你不要我了。”
“不是,阿岑没有不要你,可我不是......”
“真的吗?”施凝云又高兴起来,上了榻朝他靠近,手搭在他肩头,“我就知道不会,我一直在等你,父亲给我说了好几门亲,我都没答应,我就等着你。”
崔时越瞬间石化,涨红了脸去拿她的手,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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