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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没尽兴,去我床头接着蹦。”
黎念:“......滚!”
还真当他是蚂蚱,闲的没事蹦来蹦去。
再说就是蹦他也会挑地方,与其去傅时野的床头,他更愿意去傅时野的坟头。
再次回到卧室的黎念,听到房门关上的声音陷入了沉思。
他刚才发什么神经,为什么有门不走还要脱裤子放屁跳阳台。
此时,夜深人静,正是适合做运动的时候。
像逃跑这种运动,就得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四密马赛。
“咔......”卧室门打开,黎念两手扒着门缝,从里面露出个脑袋,两眼珠子左右转转。
外面静悄悄,他猜傅时野这时候多半还在书房。
下楼的时候连脚步都格外轻了些。
一楼客厅,傅时野忙完事情坐在沙发上低着头在看什么东西。
直到听到轻轻的脚步声,才堪堪抬起头,一个1米8的身影,踩着楼梯下来,眼睛盯着脚尖,完全无视他。
所以他那么大一人在那坐着,黎念是真看不到他,还是选择性的无视?
从楼上下来的人,在脚踏到一楼的地砖上时,嘴角微微翘起,轻轻呼出一口气,又深吸了一口看向大门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