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
傅时野这才轻掀眼皮,看向扔蛋糕的准‘犯罪嫌疑人’黎念,微微眯眼,“准头不错。”
没错,准头稍微差点,就不是砸影像,而是给傅爷精准投喂。
所以不管是砸影像还是砸本人,在傅时野的理解中都差不多,黎念的目标是他。
宴会不重要,他想砸,砸多少都可以。
但在黎念的理解中,这只是意外,他们根本没到熟的地步。
傅时野勾起唇:“不熟没关系,我们明天订婚,后天领证,先后爱,深入了解。”
黎念勉强保持着他最后一丝礼貌,歪了下头,“是哪家的驴抽风了,连你这颗这么值钱的脑袋都踢?”
傅时野的助理听着这话魂都快吓飞了。
在南城敢说傅爷脑袋被驴踢的,黎念是头一个,不出意外也是最后一个。
他在心里默默给黎念竖起大拇指,兄弟你好勇。
佩服只一秒,下一秒就准备好为他默哀。
黎念话都说了,他才不管傅时野有什么反应,拿起一个橙子用水果刀上面切了几下,下刀的时候几乎把那个可怜的橙子想成了傅时野的脑袋。
从碰巧砸了傅时野的宴会开始到现在被堵上门还要跟他结婚。
他的心态经历了三个阶段,《又不会死》《大不了死》《死了正好》。
助理都已经在想,傅爷急了他该怎么为黎家的二少爷善后,等了半晌,傅时野都不发一言。
不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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