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那是你家人嘛。”林宁推开他,然后摸了摸嘴唇,又忍不住嘀咕,“弛哥,你怎么咬我?和狗一样。”
郑弛挑眉:“什么?说我是狗?”
“没有啦!”林宁赶紧否认,却已经迟了,被郑弛扛起来,“那我得给你看看真正的狗是什么样的。”
“别这样,弛哥,你先放我下来!”林宁拍了拍他的肩膀,求饶,“我不是那个意思啦。”
“不管你什么意思,反正我是这个意思。”郑弛把他扛进了浴室。
林宁有点着急,口不择言地喊他:“郑存峰!你先让我出去一下啦!我口袋里还有红包,不能淋水。”
“?什么?”郑弛动作一顿,“你刚刚喊我什么?”
林宁又回神,缩了下脖子:“没有,我没喊什么。”
“晚了,我已经听见了,”郑弛把他外套一脱,丢到了浴室外面,随后把门一锁,把他抱起来,“这下不会淋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