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对着后视镜最后一次检查自己的发型和西装。
发型和西装都没什么问题。
应叙不得不承认,他竟然也开始感觉到紧张,从筹备婚礼到裴砚出去旅游甚至一直到昨晚,应叙都没有觉得紧张过,是他一直在安抚裴砚的紧张。应叙知道自己身上很少出现“同理心”,他很少为了不确定的事情焦虑,很少因为既定的结果而悲伤,很少因为超出预料的收获而开心,这大概也是大家总觉得应叙是工作机器的原因,机器当然很少有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