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玉林撇嘴:“那他也没有很爱你啊,挺防着你的。”
裴砚又问:“不做财产公证你觉得就是爱吗?”
肖玉林想了想:“也不能这么说,但做了肯定爱得不纯粹。”
裴砚心里笑了笑,又说:“如果你喜欢上一个很穷的人,你婚前会保护自己的财产吗?”
肖玉林立刻说:“真爱的话无所谓啊,他要是就是为了我的钱骗我了,那我也认栽,谁叫我动心了呢?动心就是有风险,相爱就是承担风险。”
裴砚:“那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相爱一定要承担风险?会不会是因为大家在爱里投注了太多期待和不切实际的幻想,而现实又是脚踏实地的,幻想和现实冲突的时候人们就会觉得被辜负,从而得出相爱一定要承担风险这样的结论?”
肖玉林想了半天,眉头都皱起来,突然说:“你说你是当老师的。”
裴砚点头。
肖玉林撇嘴:“果然一听老师说话我就头疼。我听不懂你说什么,我有承担风险的资本,为什么不承担?我年轻有钱,有很多试错的机会。而且,听你这么说我觉得你也没有很爱他啊,爱不就是难以自控吗,就像我现在就想每天来弧光找他,其实我心里很清楚他不喜欢我也不愿意见我,但我就想这么做。你真的爱他会对他没有期待吗?”
裴砚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接待室的门突然被敲响。
应叙皱着眉站在门外,表情不善,他的视线先是落在裴砚身上,似乎在确定裴砚有没有被欺负,然后才将视线挪到肖玉林身上,开口的声音很冷:“小肖总,差不多了,这几天在弧光坐得时间够多了,我已经联系你父亲了,他已经派人过来接你回家了。”
肖玉林被应叙的眼神看得一肚子气:“我又没欺负他,是他自己过来跟我说了一堆!我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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