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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砚当时是这么回答的:“嗯,挺好闻的吧?”那时候花瓶里正插着五六支栀子花。
不过这个习惯只坚持了大概一个半月时间,后来裴砚把桌子上的花瓶收起来,应叙也问过:“怎么了?”
裴砚回答:“懒得天天弄了。”
于是应叙给自己买了一瓶栀子花香水,但看来裴砚对此毫无知觉,从来也没有注意到过。
这个安慰性质的拥抱没有持续太久,应叙主动退开一步:“心情有好一些吗?”
裴砚笑笑:“好多了,谢谢应总。”
于是应叙问:“这件事情,裴老师打算怎么处理?”
裴砚想了想:“我知道了那三个小混混的班级,打算明天先去跟他们的班主任谈谈。”
应叙:“结果应该不会太好?”
裴砚无奈:“想来是的,这种刺头学生班主任都不是从一开始就放弃的,只是在他们身上下的心血没有回报,也没人领情,所以没有必要做无用功,浪费自己的精力。”
应叙:“那之后呢?”
裴砚摇头:“还没有想好,如果他们的班主任不管,教导主任和学校更不可能管。他们几个很聪明,这种事情发生在校内风险更大,发生在校外,学校是有充足的理由视而不见的。”
这方面的事情应叙了解不多,只是说:“如果有什么不顺利或是受了什么委屈,裴老师可以回家跟我说吗?”
裴砚挑眉:“你打算怎么做?”
应叙难得回以一个玩笑:“再抱一下?”
第二天,裴砚先找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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