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试探,从不热情,从不伪装,就像是一株悬崖边的松木,他或许从不主动彰显自己的存在感,可每当你回头看他,他总是安安静静站在那里。
裴砚拒绝过那么多人,拒绝一头热的小朋友,拒绝喧闹的年轻派对,拒绝看似合理的馊主意,突然发现自己拒绝的只不过是和应叙相反的东西。
裴砚有些想笑,突然便接受了越冬的提议:“是啊,下午临时告诉我他的生日,陪他一起去商场买了一条领带。”裴砚至今并没有送过应叙任何礼物。
应叙的声音很沉:“嗯。”
裴砚笑着问:“嗯?怎么了,有什么要说的吗?”
安静了好一会儿,应叙问:“你上次说不会宠幸他,这次怎么去了?”
裴砚笑眯眯的:“啊,小男生的生日嘛,他们小男生比较看重过生日,不好扫兴的。”
应叙扔下来一句:“原来裴老师这么好约。”
裴砚挑眉:“我也觉得,看来下次不能轻易去了,你觉得暧昧多久开始恋爱比较好?”
应叙转身:“不知道。”
“砰”一声,门关上了。
裴砚昨晚睡了个好觉,闹钟响的时候打断了裴砚的美梦。
梦里他的两个班期末语文排前二,这学期代班的那个班也排到了第三,裴砚在教师会议上被点名夸奖,醒来之后意识到今天才周二,哑着嗓子低低哀嚎一声,起床洗漱。出门才发现站在厨房做早餐的应叙,太阳又打西边出来了,应总又做上早饭了。
宽阔的肩,挺拔的背,浅灰色的衬衫。
裴砚观察了一下,应叙显然听到自己出门的声音了,可没有转身跟他问早安的打算,于是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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