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絮琢低头,吻住他的双唇。
他明白钟丝影的恐慌,是从前每次离家出走时都无处可去的无措让他对家产生了执念,他唯一的期望就是有一个永远也不会抛弃他的容身之所。
这不是一个人可以给他的。
只有实实在在的东西抓在手里,才会获得些许安慰。
这个房子对邬絮琢来说,是微不足道的,却是钟丝影的顶棚,没有它,他的爱人就会一直淋雨。
他永远不会去打听这个房子在哪里,他会等丝丝完全安心下来的那一天。
也许这一天会比六十岁来得更晚,或是更早。
没关系,他可以一直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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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噻,邬絮琢,你今天好像秘书。”许霖下意识说出口道。
也不能怪他,来参加舞会,别人都穿得整整齐齐的,邬絮琢左手拿着蛋糕,右手抱着钟丝影的羽绒服,钟丝影的叉子一伸过来,他就连忙把左手递上去。
钟丝影也觉得不合适,“你把衣服放在旁边的凳子上吧。”
邬絮琢道:“我怕你等会儿冷,随时要穿。”
“哇哦。”许霖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珠,穿的还是太厚了,屋里的暖气让他恨不得把身上的西装给脱下来。
好在这个时候林屿森停好车,走进来接走了邬絮琢手上的羽绒服。
钟丝影的叉子不太好用,半天也插不下来一块蛋糕。
邬絮琢问道:“要不要让人给你拿个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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