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邬絮琢用纸巾擦着衣服上的口水,弄出不小的摩擦声,“裤子上也有。”
钟丝影:“……”
邬絮琢:“怎么这么野蛮呢。”
钟丝影实在听不下去,气道:“那谁让你掐着我,不让我闭嘴,还把手指伸进来。”他下颌骨疼死了,这家伙竟然倒打一耙。
无耻至极!
林屿森:“……”下次跟老板说,这个隔音效果不太好,大声喊的话还是能听见的。
邬絮琢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指了指屏风。
钟丝影连忙闭嘴,声音确实有些大了。
他气得瞪了邬絮琢一眼,又靠着窗户坐去了。
“丝丝。”
没人理他。
“丝丝?”
没人理他。
“丝丝,理我。”
钟丝影:“……干嘛?”
“你想不想办婚礼啊?”邬絮琢表示,他想办。
婚礼啊——
还好吧,“不是很想,不过我都可以。”
邬絮琢一反常态地没有纠缠,“那就等你想了再说吧。”
“丝丝,咱们周六去江城玩,今天下午没课了,正好去把舞蹈课上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