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絮琢说:“还好,本来也没什么交集。”
他跟例行公事一般,为父母举办了葬礼,接管了邬家的产业。
对他来说,他和金钱的感情都跟比父母深。
比起父母,管家都更像是家人,至少他每天都能见到管家,但每年年三十都不一定能见到父母。
邬絮琢说,小时候是很痛苦的,长大了,就不在意了。
爱不爱的,又怎么样呢。
只要把钱和权攥到手里了,恨我的,也得把笑容在脸上给我挂好了,我爱的,抢也抢过来了。
今天和室友一起在外面吃的饭,回去得有点晚。
“给,玫瑰花。”钟丝影拿了一大捧花给邬絮琢。
“谢谢丝丝。”邬絮琢把人和花一起接过,“今天怎么想起来送花了?”
“嗯……路过花店。”其实是特意去买的,但钟丝影有点不好意思承认。
邬絮琢笑得眼睛都看不见了,他亲吻钟丝影的脑袋,“谢谢丝丝,路过花店的时候能想起我。”
他好像很容易满足,只要钟丝影时不时能想起他,他就乐得合不拢嘴。
明明玫瑰花也是刷他的卡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