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会不受控制地冒出很多画面自我折磨。
公寓里安安静静,喂察觉到了她低落的心情,主动跳到她怀里蹭来蹭去,试图安慰她。
几个小时后,手机响起,池砚打来的,国内清晨六点的样子。
这是俩人固定的通话时间。
如果她人还在国内,程麦根本不会接。
但出国以后,他们就有过约定,不管什么时候,不管有多生气,都不可以不接电话、拒绝沟通。
因为会担心对方的安全。
在电话挂掉前,她接了。
电话里池砚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低低笑了声,问她:“老婆,怎么了,今天这么久才接电话。”
听到他声音的那一刻,程麦心底本就翻江倒海的难过和委屈瞬间没顶,她没说话,池砚却误会了,看到了昨天那通短短几分钟的通话记录,好脾气地跟她解释:“宝贝,你老公昨天要被他们给灌死了,现在醒过来头还炸得疼,真不是故意的。”
以为是自己打电话时间太短才让她不开心。
显然,对被灌酒后的事,还有那通电话被谁接的、说了什么毫无印象。
这个傻子。
她愈发委屈,可能吸鼻子声音太大,电话那头也察觉到了,安静一刹后,池砚再开口时明显有点急:“怎么了宝贝?哭了?”
被池砚惯了这么多年,她不再是那个会吃醋却憋着自己难受的女孩子。
哪怕哽咽到说话都断断续续,她还是坚持着把昨晚的事告诉了他,而后坦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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