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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池砚本就能包容她所有的小毛病。
但有一点例外。
关于晚上的休息时间。
某人一朝解禁开荤后,贪求无度。
上午有课还好,他还算体贴,一两次就作罢,第二天还任劳任怨叫她起床,在她犯困闹起床气的时候给她穿衣服喂早饭送去学校,就跟个超级奶爸似的,把她当小孩子照顾。
但一到周末,就跟攒了很久的精力全部都要发泄完一样,再不收敛。
让她充分见识到了什么叫十九岁男大的含金量。
每次她不让他熬夜玩游戏看球赛,说光刺到她眼睛了,他倒百依百顺,听话地关掉电脑,然后以此作为正当理由,抓着她在床上翻来覆去狠狠折腾一通。
也是那次过后,程麦才后知后觉意识到,这人租两居室的原因。
亏她搬过来的时候还以为池砚要跟她发展纯洁的室友情,傻傻地问人自己住哪间,结果他愣了下,回过神后笑得不行。
程麦问他笑什么,他摇了下头,看起来颇为无语,扶额感叹道:
“跟我交往这么久,还能让你对男人这种生物抱有这么不切实际的纯洁幻想,是我的错。”
当时她一知半解,直到那次周末,程麦浑身酸痛的醒过来,首先感受到的就是他沉沉搭在自己腰间的大手,和扑洒在自己脖颈后的炙热而平稳的呼吸。
一个极具占有欲的姿势,从后将她搂在怀中。
因为睡得时候已经太晚,程麦当时人都迷糊了,全靠池砚抱着她去浴室做了简单的清洁,是以早上醒来时,蚕丝被下俩人未着寸缕,四肢绞缠,皮肤相贴,干燥而舒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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