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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他要祭出直男最讨打的语录之“你非要这么说,我也没办法”,结果池砚却嗤笑一声:
“那我只能说,你不讲理给人扣帽子的本事越来越见长了呗。”
还阴阳怪气地给她竖起大拇指。
“……”
跟他吵嘴,就是个屡战屡败、屡败屡战的过程。
基本就没讨着过什么便宜。
程麦气不过,狠狠在他腰侧拧一把,结果这人就跟没有痛觉神经似的,完全没当回事,只提醒她:“大街上呢。”
她怒视回去:“街上怎么了?”掐你还要看地点啊。
“你说怎么?”池砚嘴角上扬,轻笑道:“公共场合,耍流氓,影响不太好吧?”!
臭不要脸的自恋狂!
就会断章取义!
程麦决定不再拿自己可怜的心理素质去和这人厚不见底的脸皮斗。
她抬脚就要往前走,却被身后的人一秒精准控住肩膀,单手轻轻松松又把她勾了回来,他盯着她,表情看起来真诚又困惑:“气什么?又不是说不给你摸。”
“谢谢,”她一字一顿强调:“但、我、没、有、要、摸。”
但池砚就跟聋了一样,将她的话忽视个彻底,哄她:“乖。忍忍。等会儿的。”
程麦被他逗到跳脚,刚要发作,结果人一句“车到了”四两拨千斤,直接将她所有酝酿好的骂人的话全堵了回去。
不想给外人看笑话的机会,她深呼吸一口气,一上车就靠在一边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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