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是真的很会亲。
好奇怪,明明俩人都是一样的没经验,这家伙就跟天赋异禀一样,早已摸索出她喜欢怎么样的亲吻方式,进步神速。
在她喘息的间隙,他总能抓住机会闯进她湿热的口腔,柔软触碰,勾舔,追逐,嬉戏……
相触的瞬间,仿佛是灵魂最亲密的无声呓语。
每次被池砚亲到后面,程麦的小脑瓜就成了一团浆糊,什么都转不动了,这次也没有例外。原本想推开他脑袋的手也无力地垂下,搭在他后脑勺上,本意是抗拒,可被他激得微弓起身时,这个动作看起来反倒像是在迎合。
小小的阁楼里,空气愈发稀薄而炙热,好像空调已经全然罢工,她身体的温度层层上升,而伏在她身上的少年状况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呼吸急促,浑身热得像块握不住的炭。
深深浅浅的呼吸中,池砚忽地抬起头,食指屈起,刮掉她额际的汗水,却全然不顾自己额角滑落进眼睛里的汗水,开口时声音沙哑到有一点几不可查地颤抖:“麦麦,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