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低声哄了几句。
最后程麦还是被他哄着松开了手,让他检查。
其实是当下特别痛,但没有很严重,大腿中上段靠外的地方被那个摆件的尖角划了一道十几厘米的痕,没出血,只是破皮了有点红。
但架不住有个偏爱对她小题大作的人。
平时出血了都只是拿水冲干净算完、连创口贴都懒得弄的人,这会儿却直接双手发力将她公主抱到沙发上,执意下楼去给她拿药膏,眉头紧皱着,像是遇到了什么世界重大医学难题。
好在程麦向来就是个娇气会享受的人,她没有任何心理负担地接受了“二等残废”的尊享待遇,还不忘告诉她的专属跑腿小弟:“不要忘了我的西瓜汁。”
“……”
当时她心情确实是很轻松的。
但等到池砚拿着药膏回来,平静地命令她“躺好”时,程麦突然觉得好像有那么点不自在了。
几乎是她刚躺下的那一瞬,鹅黄色的睡裙裙摆就被人毫无预料地轻轻撩起。
程麦就像一只受了惊的兔子,小声尖叫了一声,上半身条件反射似的从沙发里弹起,捂住裙子的同时一脸警惕地看着他:“你干嘛?!”
“上药啊我干嘛,”看她那双大眼睛里写满了‘色狼’俩字,仿佛下一秒就要冲过去拨打110,池砚觉得自己从来没这样耐心过,无语地解释:“不把你裙子弄起来,等会不全蹭上去了?”
“……哦。”她讪讪地收回手,又躺下去,怀里揪着个小抱枕死命蹂躏转移尴尬:“那你,你也可以提前跟我说一声嘛。”
一个招呼都不打就撩女孩子衣服什么的,多冒昧啊。
&n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