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气味仿佛还未从她鼻端散开。
可能是她太胆小了吧。
但这种情况下,她根本没法一个人呆在房间里。
程麦从他怀里抬起头,小心翼翼地看他一眼,问他:“今天想要你抱着我睡,行吗?”
行,有什么不行。
反正对他来说,她的眼泪就是世界上杀伤力最大的核武器。
完全没有任何抵抗能力的那种。
池砚为自己的不争气和不坚定摇了摇头,微微挣开她的手,抬步就要往外走。
程麦却误会了他的意思,以为他要把房间让出来,自己去那边睡,急急忙忙跺了跺脚,结果就听人半是无奈的叹了口气,“我去帮你把行李箱拿过来。就算跟我睡,总不能洗完澡衣服都不穿了是不是?”
“。”
简简单单一句话。
这回,红的不仅是眼睛了。
耳朵,脸颊,脖子,全都无一幸免。
程麦嗖地一下闪进了浴室,再没说半句多余。
也许热水真有治愈疗效。
程麦不管是精力还是情绪,肉眼可见地恢复了很多,枕着人胳膊,舒舒服服看完了一部电影,她才心满意足地关灯。
霎时间,帐篷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只能听到俩人缓缓的呼吸声,和草原上巨大的风声。
程麦睁眼看着上方,脑海中又浮现起池砚当时跪在地上给人连做十来分钟心脏按压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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