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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揉了下自己发酸的鼻子,缓过来后愤怒地在他清劲的背上打了两下。
再抬头时,暖黄的路灯将少年那头乌黑浓密的头发染成深棕,坐在自行车上的他肩膀宽阔,脊背微微弓起,像一座坚实的小山,明明尚且青涩,却已经能给人足够的安全感。
此时山地自行车在那双大长腿的支撑下稳稳停在原地,他扭过头,微眯着眼上下研究了她一番,好半晌才问:“你打听这干嘛?”
“我……”程麦也不敢随意把下午听到的对话说出去,事关路夏的隐私,哪怕是池砚也不行。
她忍气吞声说:“我就八卦一下,不行吗?”
“不行,”他想也没想回绝:“你以为你街道办主任?还是江湖百晓生包打听?”
八卦。
信她个屁。
无事不登三宝殿的懒鬼。
事出反常必有妖,怕不是又动什么歪心思了。
池砚不肯帮忙,她也没泄气,猜到了这个结局。
老话说了,求人不如求己,程麦觉得还是先暗中观察一下这俩人的关系比较靠谱。
但一段时间下来,这俩人就像完全不认识对方一样,平时交集少得可以忽略不计,偶尔碰见也从不说话。
她一无所获,甚至开始怀疑那天听到的对话是幻觉。
平淡的日子就像按下倍速键,一晃就到了翘首以待的运动会当天。
这天老天爷都格外给面子,淅淅沥沥绵延小半个月的秋雨顿收,露出个大晴脸。学校也给足了排面,特意借了南礼大学的场地给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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