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不说话的?”
程麦一想起之前主动关心还不被人领情的事就来气。
但被他这么一说,她记起了来这趟的主要目的,蹭地一下坐在长廊的椅子上,那气势,凶得像是要提刀砍人。
池砚轻笑一声,也跟着坐下。
夜晚一阵微风吹来,将他额前的碎发柔柔吹起,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夜色下轮廓被模糊,倒是无端多了些难得的温驯。
她拆开棉签和药水的间隙,男生宽大修长的手已经自动自发地伸到她眼前,指节分明,指甲修剪得圆润干净,完美得可以去做手模的手,可现在骨节处却有着明显的破损。
程麦目前不想和这人说话,只是扯过他的手,不甚温柔地将沾满药水的棉签狠狠按下去。
“下手轻点啊你。”池砚夸张地发出一声吸气声,见她依旧面色严肃,调笑着缓和气氛:“怎么,太久没帮我上药,业务生疏了啊你。”
“……”
是啊,太久了。
上一次好像都快两年前了,池砚第一次为她打架。
其实小时候刚认识他的时候,程麦并不喜欢他。
试问,又有谁会喜欢一个邻居家什么都比你强的别人家小孩呢?
几次被她妈妈拿来做正面例子教育她后,程麦更是私下看他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撒娇、耍赖、靠自己人畜无害的外表让他背黑锅、耽误他出去玩……这么几轮下来,池砚也视她如空气。
真正从讨厌对方到能勉强友好相处三句话的契机是在上一年级前的暑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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