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轻轻托起,混着泥水与血水,装进自己的胸膛。
一个沉睡的男人,自血肉身躯上睁开眼睛,走出了自己的心房。
他被困在自己的心中,饱受折磨,他是屠刀,也是刽子手,他是作家,也是读者,他是唯一一个主人格,也是三十位副人格,他满眼悲伤,却又坚定地相信着什么。
他亲手杀死现实中的自己,把自己和三十位副人格送进这场死亡游戏,生与死的界限变得模糊不堪,现实与梦境的路口满是遗憾,可在作家的眼中,早已习以为常。
面对曾经的同伴,如今的敌人,作家脸上没有任何情绪,只有极致的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