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知之源,也是它降临于这个世界的媒介。
可医生的感染源却不是它,医生的感染源,是那个名叫作家的男人。
那个狡猾而卑鄙的男人,是它和医生下一个要杀死的对象,它发誓要杀死他。
收容流浪汉的废楼,第一个出现阻止了医生的脚步。
它们是作家的善,被利用,被辜负,被抛弃的善,变成了一个长满肿瘤和浓疮的怪物,仍不忘行善。
医生嘲笑它愚昧:“作家把你变成这幅恶臭样子,现在又抛弃了你,难道你还要站在他的阵营,跟我作对?”
“善啊,来帮我吧,被作家抛弃的我们,才是真正的同伴。我们都恨他,我们受尽苦难,但我会杀死他的,我保证。”
善站在那片废楼的前面,一动不动,“只有你恨他。”
医生暴怒:“死性不改!”
猩红的触手,咬下手臂组成的肉瘤,小山般的肉块,被粗暴地撕扯,飞溅的血水迅速腐蚀周围的建筑,向外蔓延,却无法灌入身后的废楼一滴。
“为什么不反抗!”医生质问。
“我们受尽苦难,可我们不该引发苦难。你们都是我的同伴,你们曾是唯一的同伴。”
医生在这一刻对善下了真正的杀心,“你早该去死了,我不该妄想你能引出作家的出现。善,你去死吧。”
膨胀的肉瘤在触手的进攻下,流干最后一滴血,丑陋的身躯内,住着一枚纯白的碎片,它掉入血河中,被医生捞起,亲手将它碾成灰。
疯狂的笑声在孤儿院中响起,困在高墙内的恶,不属于任何一方阵营,此时却笑得停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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