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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寂置身其中,有时候,又像是一个旁观者,望着一切朝着失控的边缘奔去,无动于衷,却又旁观落泪。
割裂的意识,只有在遇到特定之人时,才会出现明显的情绪波动。
邻居算一个,医生……有待确定。
男孩枕着他的肩头,幽幽地醒来,小声喊:“哥哥。”
沈寂应了一声。
男孩收紧胳膊,问:“我们去哪儿?”
沈寂道:“我们在房东的房间。”
男孩低低地问:“会把我送走吗?”
“为什么这么问?”
男孩轻轻瘪了下小嘴,委屈道:“我不知道,我,我有点害怕。”
沈寂放他下来,安慰道:“放心,不会送你走。”
“哥哥,我们来这里干什么?”男孩揪住他的衣角,害怕之色渐渐消失,眼中只剩下好奇。
关上门以后,沈寂拍开照明开关,扫视房东的房间,“还记得你之前找到的领养证明吗?我去了三楼那个住户的房间寻找,没有找到,所以我猜,有人把它藏了起来,或者送了回来。”
“哥哥见过他了?”
“不止见过。”还杀过。沈寂在心中补充。
男孩煞有其事地点头,“他是唯一能看见我的人,他是个好人。”
沈寂微怔,“谁是好人?”
“房东的邻居,住在三楼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