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待在原本的地方。
——徐淮掐了一下自己,用感受到的疼痛再度确认了一遍。现在,从睁开眼的一瞬间开始,自己是在“魇”之外。
从床上起身一直到窗边,徐淮身后那道近乎有实质感的目光从未从他身上移开过。
“是先前画的东西出了什么问题吗?”
谢景那带着些许慵懒感的低沉男声传至耳畔,徐淮强迫自己忽略那耳根处莫名蹿起的酥痒,摇头。
“没有,只是随便检查一下。”徐淮从窗边直起身,靠近病床,来到谢景床边,“身体还有没有哪不舒服?”
谢景:“身上的关节还有些酸痛感。”
或许是发烧的缘故,谢景将长袖的病号服挽起,露出小臂,徐淮一眼扫去就能看到谢景手臂上那些青紫色痕迹。不过已经淡化许多,几乎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