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还打着针,有护士进来换过针水。”
徐淮:“其他的呢,护士有没有擦玻璃什么的?”
谢景摇头:“换完针水她就离开了,当时你在睡觉,我让她动作轻点不要打扰你。”
刚洗完澡,头发还没被吹干。透明的水珠从谢景塌软的发丝上滚落至脸颊。
“之后就没有人进过病房,只有我一个人。”
徐淮定定看着谢景。
谢景似乎不明白徐淮眼中的探究是为何而起,坦然回望过去。
他在窗上画的东西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是符,正常人应该不会去擦那个东西。可这么听下来唯一能够擦这个玻璃的不就只有谢景一个人?
明明被鬼缠上的是谢景,谢景为什么要擦?
……除非。
谢景向前几步,走至病床边:“为什么这么问?我没离开过病房,也没有睡着,不可能记错。”
先前床边洒满了药剂,此时谢景正站在那干涸的深色印子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