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很少有画作能保持到结束才被撕毁。大多数时候是一半,甚至有的只是在起形,一共画了也没有三笔组成的一个框架,就被扯下来撕掉了。
路知遥心疼那些纸,她不知道为什么只画了三笔的画纸不可以拿橡皮擦干净重来。
她还以为美术不该用橡皮是什么业内共识,可段子书的橡皮分明黑得和碳一样,还经常被削成小块。昂贵的橡皮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掉到地上,不知道弹去哪里了。
“没有橡皮了。”段子书说。
大晚上没法立马去买橡皮,因为楼下两块五一个的2b橡皮段子书说不好用。
为了让她继续练习下去,路知遥只能碰运气似的拿棍子在沙发底下一扫,还真发现了以前丢失的橡皮。
所以橡皮是可以用的,但段子书还是经常撕毁只画了几笔的白纸。
路知遥虽然觉得心疼,却也没有责怪她。外行不指导内行,她想,有些小怪癖是艺术家常有的问题,算不上太严重的缺点。
重要的是,段子书再度拿起画笔了,甚至是主动拿起的。
她像高中一样,举着手臂在画纸上涂涂画画。路知遥没有见证段子书大学时期的成长,她们那时候,段子书就是从基础开始学习的。现在又从基础开始练习,一如那年今日。
可是好景不长,段子书的复健只有第一天的时候最热情,她花了几乎一天的时间在这上面。
第二天,段子书早上没有起来。起床后觉得快要中午了,画一会就吃饭没意思,就没有去画。吃过中午饭不愿意立刻工作,再度消磨了些时间。
又过了几天,早上不仅起不来,午后消磨的时间又更长了些。这下变成画一会就要吃晚饭了,所以练习时间理所当然地拖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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