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除了段子书。
她不会做饮料,又没人吩咐她去做别的事。如今她茫然地站在后厨,只有在给来回忙碌的店员让路时,才会稍微动上一动。
段子书不该对这样的场面感到陌生。
就算排除那些很盛大的宴会,仅仅是日常的生活,也会有保姆来来回回工作。如果一直感到不自在的话,家还怎么呆,当然是各做各的事。保姆打扫卫生或在厨房备菜时,哪怕她没什么事要做,也会相当自如地坐在沙发中娱乐。
甚至很多时候,她都注意不到自己身边还有一个人在忙。饭菜到点就能端上来,衣服脱下来会有人洗,屋子里的卫生不用特别去注意,反正总是干净的。
但是,当她穿上和她们一样的衣服,不修身材颜色又土得要命的围裙和印着毫无设计感的logo的帽子,段子书第一次注意到了这样多的人。自己在她们中间,似乎就该一样的忙碌。倒不是莫名其妙的道德感,只是在集体中做着违背集体的事,生物的本能让她感到慌张。
她像是被排在她们之外的人。
“路知遥……”当她看到她唯一熟悉的人出现在面前,即使知道自己不该打扰也叫出了声。可路知遥没有听到她的声音,匆匆停留便离开。
段子书没有再继续呼喊,她又在原地站了几秒,转身对一个看起来没有忙得晕头转向的人说:“请问,我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地方吗?”
“哎呀。”那人看过来,“你就过来看我干什么,跟着学习学习吧。”
后厨的运转有条不紊,没有新人插一脚的空闲。但有了观摩学习的理由,段子书就有了名正言顺呆在这的理由,不必手足无措。
可手指捻在一起还是会疼,弯了许久的腰酸酸的,站了太久两条腿有些僵硬,可离中午休息还有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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