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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露骨,话也直白:亲亲不够,要吃柰子。
虞姜不禁想到刚才和迟净的对话,嗔了句:你不能用委婉一点的词嘛?
褚倾子顿时更委屈了。
老婆从没说过这样的话,现在突然这么说,是不是刚才和迟净又聊这种东西了?
她开始呜呜:老婆之前明明答应过我的,呜呜呜以前说好的,之后再有这方面的问题,不会再找别人的,呜呜呜老婆骗我。
虞姜实在没办法,只能松口答应她刚才的请求。
褚倾子顿时不委屈了。
因为不需要使用酸奶或果酱做装饰物,这一回,虞姜无需再特意把衣服撩起。
二十分钟后。
褚倾子去浴室洗今天的第二条内裤,外加虞姜终于同样报废的睡裤。
虞姜在床上卧了一会儿,醒过神来。
她想起自己和迟净讨论的问题,不由得撩起睡衣。
先是用眼睛细细检查一遍,接着又用手指戳了戳。
体会到的只有残留的酥麻感,并无任何刺痛的异感。
真的太奇怪了吧?
她刚才明显有在中途体会到刺痛感,本以为结束之后也会有后遗症,怎么现在又没事了?
一时想得出神,也就忘了卧室的门正大敞着。
洗完内裤回来的褚倾子,看见的就是这么一幕
自家老婆面朝自己,把睡衣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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