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说完,虞姜就感觉自己的腰被箍着往双腿的方向推去一些,下半身往前移动的同时,窝在褚倾子怀里的上半身,跟着往下坠。
当颤抖的水珠以恰好完美的角度呈现于褚倾子眼底时,她启唇,无需主人的邀请,主动含了上去。
这样的姿势太过被动,虞姜被她牢牢禁锢住,就算想把她推开也使不上力。
水声渍渍的浴室里,响着断断续续的可怜哀泣。
说、唔、说好呜你别吸、呜痒轻、嗯轻点
太、太嘶太重哼别、呜呜别舔你、呜你混蛋又骗、嗯又骗我
二十分钟后。
接连丢过两回的虞姜,被始作俑者放上洗漱台。
残留在肌肤表面的细密水珠,早已被浴霸蒸干净。
唯独身体的最凹处与最凹处,还有部分水色残留。
亲自作画的是褚倾子。
她颇具耐心,用着红色调的水彩,在那片白色为底,浅粉为点的细腻画纸上,描摹了一遍又一遍。
直至浅色彻底晕深、粉嫩转为艳红,才心满意足地结束今日的这一番创作。
画纸的收藏者虞姜,倚靠在洗漱台上歇了近三分钟,才抽回思绪。
清醒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怒不可遏地想狠狠抽这不讲信用的家伙一巴掌。
手伸到一半,想起她不久前撞到的脑袋,没好气地问她:头还痛吗?
褚倾子正等着她扇自己巴掌呢,听她这么一问,脱口而出:老婆,怎么不继续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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