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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毕竟……”月见里悠的目光从围观的人脸上一一扫过去,似笑非笑,“从理论上来说,除了上船后一步都没有和我分开过的安室君之外,任何人都有可能是凶手。相比起来,柯南君一个七岁小孩才是最安全的,不是吗?”
所有人都无语了。
“当然,那是建立在我不是凶手的前提下的。”月见里悠慢悠悠地补了一句,“可我是查案的警察,如果我是凶手,就没完没了了,这种可能性就先搁置吧。”
“你可真是冷酷啊。”毛利小五郎说道。
“警察办案不要代入太多自己的情绪。”月见里悠说着,解剖刀已经滑开了死者的皮肤。
虽然被烧焦了,但是燃烧的时间不长,碳化的只是皮肤表层,内部还是能提取到组织的。
“不然,我们先去餐厅等吧?”毛利兰后退了两步,脸色发白。
其他人的表情显然也不太好看。
“安室君,麻烦你看着他们。”月见里悠头也不抬地说了一句。
“了解。”安室透心知肚明。
这个“看着”的意思还有一层,是让他观察这些人的反应,尤其是在船头看着那张旧钞很害怕的鲸井。这种状态,估计稍微逼问一下心理防线就会崩溃了。
“真是失礼啊!”矶贝渚忍不住提高了声音,“枪声响起的时候,我们所有人都在餐厅。而且船尾爆炸的时候,我们也都在船头,一个人都不少,我们中间怎么可能有凶手?”
月见里悠手里的解剖刀寒光一闪,不咸不淡地反问:“放几个鞭炮,外行听得出和枪声的区别?”
外行矶贝渚和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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