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孟白倏忽一愣,低头瞥了一眼奄奄一息的成玉,痛快地笑了:“自然。”
洛越握紧了竹笛:“她不过一介凡人……”
“我没害她。”阮孟白愉悦地说道,“我是帮她。”
“念着这么个衣冠禽兽几十年,岂不是太可怜了?我只是帮她早一点结束这场令人恶心的单相思罢了。”
真是个丧尽天良的疯子。
洛越压抑着胸中翻滚的怒气,云淡风轻地点了下头:“行,我没别的问题了。”
话罢,她竟真的转身就走。
阮孟白死死盯着她纤细的身影,目送着人一步步走下台,看她彻底走回漫天的浓雾中后,他才松了口气,然后便感觉到了一股剧烈的疼痛。
他如提线木偶般低下头,发现那管竹笛从他前胸捅了出来,洞穿了他耗费几十年、抽取数十个幼童的灵骨才养出来的灵窍。
竹笛仍旧如玉一般碧绿莹亮,没有沾染上他体内黑紫的血。
“自欺欺人这么久,也挺辛苦吧?”洛越猛地抽回了竹笛,阮孟白的身体轰然倒地。
洛越用一方帕子擦了擦自己的竹笛,然后将带着零星鬼血的白帕盖在了阮孟白脸上,遮住了他死不瞑目的眼睛和企图再追问些什么的嘴巴。
“正好,我帮你早日解脱。”
戏台上的白雾更浓了。
洛越看向倒在一旁的成玉。
他的灵窍被阮孟白用邪术彻底摧毁了,眼下已然是凶多吉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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