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有阮家帮她擦屁股,也迟早会招来通天阁的注视,她倒是不意外。
“等着便好。”晏深瞥了戏台一眼,忽然将自己脸上的面具摘了下来。
洛越仰着头看他,失笑一声,挑了挑眉头:“嗯?”
晏深伸手小心翼翼地碰了碰她脸上的面具,轻声问道:“可以吗?”
“什么?”洛越明知故问,“刚刚有只鬼告诉我,这面具不能摘,不然会被拖进大狱里。”
“他们看不到这里。”晏深右手食指轻轻一弹,地上的小夜灯便熄灭了,使二人彻底陷入了与戏场隔绝的黑暗中。
洛越自己取下面具,没等她再问什么,炽热的唇便贴了上来。
她感觉自己的防线在一点点失守,无论是拥抱,还是亲吻,只要纵容了他一次,就会在或被动或主动中承受无数次。
“师父。”时隔多年,他再如往日那般叫她,却是以一种耳鬓厮磨的姿态,将人抵在槐树上,滚烫的气息彼此交缠。
“我好想你。”
洛越气息紊乱地抱住他的脖子,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低.喘了几声,却说不出一句话。
分明已经做了这么多亲密的事,她却仍旧羞于开口承认自己的心意。
晏深咬上她柔软的侧颈,在那枚扎眼的黑痣旁留下了一个浅浅的牙印。
“你……”洛越捏他的脸,失笑道,“你又不是狗。”
白虎隶属上古神族,怎么也喜欢用这种方式留下自己的印记。
晏深吻她的眉心和眼睑,声音很低,带着几分可怜巴巴的委屈:“我怕你再不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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