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的腰身,让人倒在了自己身上。
洛越摔倒时,嘴唇擦着他的下巴过去了,听到他闷哼了一声,忙从他身上爬起来,关切地问道:“有没有摔到哪?疼不疼?”
原本按照卷轴的指示在屋内剑拔弩张的三人:“?”
晏深握着她的腰,不让她彻底从自己身上离开,抵在她耳边低声道:“好疼。”
“哪里疼?”洛越挣扎未果,明白这人估计又是故意的,便伸手抚上他的脸颊,挑眉道,“是不是要亲亲才不疼?”
晏深见自己的小心思被拆穿,也不脸红,在她颈侧蹭了蹭,云淡风轻地“嗯”了一声。
呆若木鸡的信风回头看了一眼画念霜,眼睛瞪得溜圆,似乎在无声地质问:“这是谁?这是谁?为什么长得和执印一模一样!”
画念霜唇角抽搐了一下,转头往窗外看去了。
“别闹了,快起来。”洛越捏了捏他的脸,觉得不能一直这样纵容他。
晏深这才站起身,然后从善如流地将人再度圈回了怀里,像极了一个片刻离不了药的成.瘾病人。
花娘收敛了笑意,将手里的菜刀猛地往木桌上一劈,锋利的刀刃瞬间入木半寸。
她抬头看了一眼虚空中的卷轴,又用余光瞥了一眼窗前孑然独立的画念霜,冷笑道:“刘夫人好雅兴,不知请我夫君来此有何贵干?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传出去不嫌难听吗?”
画念霜头也不回地说道:“有要事商讨。”
“什么事?”花娘往前一步,摆出一副咄咄逼人的架势。
信风倒像是本色出演了那个窝囊废丈夫,缩着头不敢多嘴,一点一点挪到了晏深身边,疯狂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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