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有些分辨不清自己是在梦境中还是在幻境中,抑或是在洞天里。
往昔的种种都褪去了颜色,不甚明晰,唯有刚刚听到的那几句对话翻来覆去在她脑海里沉浮,如若一根细长的针,反反复复刺穿她的心脏。
这些话她在原著小说里也看到过,当时只觉得无味,现下却陡然生出了满心酸涩,让她几乎难以呼吸。
她赤脚下了床,有些恍惚地打开了房门。
四下寂寥,只有一只小白猫窝在她的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