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吗?
跟谁学的这么不会好好说话?
洛越有点无语,点了点头,松开手去扶那个抱着孩子的妇人,安抚道:“别怕,这是解药,吃了之后病就好了。”
“真的吗?”妇人哭得泪流满面,死命地抓住她的手,“你没骗我?”
“没骗你。”洛越低头看了一眼两颊通红的幼童,“你看,他吃了药后脸色好多了,药效很明显。趁着毒血没有完全进入他的经脉,我们得马上将他送去看大夫,晚了容易留下后遗症。”
“好好,我们现在就走。”妇人忙站起身,嘴里小声嘟囔道,“不能耽搁,不能耽搁看病。”
洛越揉了揉被她攥得通红的手,抬头才发现那人竟还等在门口,待妇人抱着儿子跟上去才迈步走出了门。
好像,似乎,也没有长得特别特别歪?起码待普通人还算不坏?
她长长呼了口气,竟觉得压在心口的那块巨石轻了些许。
*
邓二喜和药宁日夜不休地忙了很久,又是改进药方又是给活尸试药,前前后后熬坏了上百个药炉,这才把有成效的解药给试了出来。
毒种王庚是最先服药的,由于体质和抗性较强,针对他的药物是药性最猛的。
顶着黑眼圈的两个人蹲在王庚的法笼前,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看,恨不得将他身体上的每一个变化都记录下来。
王庚此时已经恢复了部分理智,脸色如常地将药一饮而尽。
他被关在此地试药试了许久,早就对这两道过于灼热的视线视若无睹了,任他们将自己从头到尾仔细检查了个遍,眼睛只看着放在一旁的两个白色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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