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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怕热吗,怎么坐在院子里晒太阳?”
晏深刚把木碗洗好放回去,循声抬头便看到了一个衣着素净的女子,一时有些愣神,心里无端地想起了曾经外祖给他看过的古画。
上面是一株于接天莲叶中独自绽放的莲花,旁边题着四个字——“遗世独立”。
郁离搁置了笔扇,起身接过洛越递给他的荷叶伞:“你可总算回来了。”
洛越一宿没睡好,眼底还有几分乌青,只想早点处理早点休息,便没有多跟郁离解释什么,只是从玉牌中取出一套白瓷茶具,笑道:“上次看你的老茶具都有豁口了,你看,这个是不是和那套几乎一模一样?”
郁离是根很念旧的竹子,用了很久的物什,哪怕碎了烂了他也舍不得扔,再添置也往往要与旧物类似的。所以洛越之前借他的茶具过来,特意到白河堤拉坯烧瓷的窑里定做了一套一模一样的。
“的确。”郁离忍不住弯了弯唇,爱不释手地把几个茶盏看了个遍,“有心了。”
“没事,举手之劳。”洛越打了个哈欠,困得眼泪都差点流出来,便嘟囔道,“那你先回去吧,我好困,好想睡个三天三夜,谁也别来打扰我……”
郁离回头看了一眼拘谨地站在院子一旁的少年,寻思着这人该不会把人家忘了吧?结果他刚想提醒几句就打了个喷嚏,便忍不住问了一嘴:“你身上沾的这是什么味道?”
“嗯?”洛越举起胳膊闻了闻自己的袖子,“没什么味道啊,难不成是玉英醉的脂粉香气?”
“玉英醉又是何地?”
“呃……一个……卖……卖花的地方。”
郁离一本正经地摇了摇头:“这花的味道过于浓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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