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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驰逸却把链子交到她手里,手往后撑在床上,扬起眉:“不是说回来以后要绑我吗?”他焉坏笑笑,放浪形骸样,“你来。”
链子冰冷,到手的一刻江予雨被冰得抖了下。
她捏紧链条,咬唇,想起上次被这人锁在床尾的那十多二十分钟,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似的,上前抓住陈驰逸的手胡乱绕了几圈,把男人双手从背后套住。
过后她呼吸微重地看着面前双手被反铐在身后的男人,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有点无措地掐了掐指尖。
“继续啊,宝贝儿。”
陈驰逸眸色深重盯着她,跟凶兽盯着猎物鲜美的喉管一样。
“过来亲我,咬我都行,打我都行,不是说你没舒服过吗,今天你想怎么舒服怎么来。”他诱哄,额角汗水滑落到腹肌上,“不会我教你,宝宝,先坐到我身上——”
江予雨抬手惊慌捂住他嘴,脸红得要爆炸:“我自己来,你,你不准说话!”
她到底没折腾几下,四肢发软,累得气喘吁吁地趴倒在男人身上,鬓发间全是细汗,陈驰逸笑得胸腔微震,靠在床头,垂眸看趴在胸前的她:“累了?”
江予雨有气无力地闷声:“好累。”
她归结于自己支教这段时间把每天坚持的晨跑运动给落下的缘故。
不知道陈驰逸是什么时候把被拷住的双手挣脱出来的,等她听到耳边喑哑的一句“那现在换我了”的时候已经天旋地转被按在了床上。
被抱着再进入浴室冲澡的时候江予雨往垃圾桶里看了眼……好多个,她面红耳赤地咬住男人肩膀,沙哑着声音,眼眶酸酸地骂了句混蛋。
但当最后躺在男人怀里入睡的时候江予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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