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下滚了回去。
陈驰逸姿态放松地坐在另一边沙发上,眉眼疏疏懒懒地耷拉着,没什么另外的表情,一只手随意搭在沙发靠背上,长臂展开,肌肉线条结实流畅,另一只手有一搭没一搭地转着手中的酒瓶子。
这个距离他不可能没听到那浑话。
在座女生同样有听到沈家瑞方才说的那句话的,骂不要脸,骂臭流氓,那几个男生笑得更夸张了。
有个瘦点的男生在女生的骂声下反而更得意,嘴撅起来说话的时候跟公鸡似的:“女的嘛,再纯再高冷的,搞到床上那不都是——啊!!”
有玻璃酒瓶突然被扔到他脚下炸开,酒水和碎开的玻璃渣子溅了他一裤腿子。
那男生猛地惨叫一声,抬起脚,他穿的裤子面料薄,被炸开的玻璃轻而易举豁开几道口子,裸露出来的皮肉上有不甚明显的血痕。
在座诸位都被吓了一跳,被砸的男生下意识气势汹汹地抬起头问是谁,却在看清主使者后瞬间偃旗息鼓。
众人视线所聚焦之处,陈驰逸坐姿懒散依旧,翘着腿放松地坐在沙发上,甚至嘴角边还挂着点漫不经心的笑意。
只不过他手里方才还转着的酒瓶子不见了踪影。
平时这位爷和颜悦色太久,周围人都快要忘了他较真起来时不要命的疯劲了。
到底是自己带来的人,虽然不知道哪句话惹了这位太子爷,沈家瑞恶狠狠瞪了一眼说话的那个男生,转回头来,讪讪开口:“逸哥,你这是……”
陈驰逸撩起眼皮看过来,凉薄笑笑。
他起身长手长脚走过来,弯腰,慢悠悠地捡起了碎了半截的玻璃瓶子。
然后扯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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