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的细黑血丝,越来越清晰,额头间出的冷汗和他指尖控制不住的颤,明显是两种相克的毒性,让人冷热交替。
银迟看到这更是拧紧了眉,声音忍不住大了些:“你疯了?谁把你弄成这样的?为什么不治?!”
林彦希垂下眼,颤抖着拿下胳膊上的手,拳离唇一下,声音平静又很轻:“或许我今天不该来见你,我应该直接去陪……”
阿黎哥哥……
父亲说他是个痴情种,是个思想扭曲的人,周围的人都说他太傻又太疯,谁家情人在给完定情信物后一人就宣布联婚?苦留一个人等待?
也许,他的确很傻。
先说“试试”的是自已,最后活着的,也是自已。
林彦希又向前走一步,树身隐隐染上红迹,他的眼尾噬红得不行,感觉下一秒就要倒下的怜弱样。
只是这一步才走完银迟就直接拿刀拦住了他,他很少有急躁的样子,此刻竟隐忍着怒对他迅速道:
“喂,你看看你自已的样子,你不能再向前了!我有药,你先坐下,我给你运气缓解!”
林彦希扶树的指尖蜷紧,指尖磨树破了皮,脸色跟唇色的反差愈发清晰。
他的双肩被人硬按下去,林彦希闭眼咽了口血后制住压自已肩的手,用尽余力将银迟一只手拿下去。
林彦希轻摇头,声音有些哑得模糊,眼中不知含着什么晶莹流水,他弯着背喘了几口气,忍着身体的艰痛挤出一个很牵强的笑,看向银迟的脸,神情又如此认真:
“你咳咳银迟……你父亲……他真的……很……爱你……”
“你不要怪他为何……不来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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