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被绑在雪树上的四个匪徒,看到一个手中拿利刀的人不急不徐的向他们走去,那刀上还沾着干涸血液,寒冷雪天里,面前这看起来苍白的人一举一动都那么让人害怕。
银迟先是装作无事的摆了两下刀,转下腕半蹲下,扯笑着刀划上一人的脖子,浅浅的血丝从脖间溢出,而那名匪徒早已吓得腿都发软起来,瞳孔急剧缩小。
银迟原本都没想让他们活,他骨指细白的手狠力捏了捏匪徒的下巴,刀锋又往里深入一点。
但不知是想到了什么,他还是耐了下性子,邪魅笑着冷声问:“杀过人没?”
“打过人。”那匪徒被他吓的根本喘不上气,心脏急速跳动,弱弱的回答。
但说白了他们也就只吓吓人抢东西而已啊!
“嚓——”
“啊啊!”
旁边的三名匪徒显然也被这突然的动作吓到了,个个都缩紧了脖子,身体抖的更厉害些。
话才结束,只见那刀锋毫不犹豫的猛力插入那匪徒的肩膀处,鲜血一下子浸透衣裳,呼涌而出。
多半,面前这位蹲着的人才抬起冰凉白透的手,轻拍了拍他快结霜的脸,声音带着骇人的笑意道:“记住,不听话这就是下场。”
最后那四个匪徒可怜巴巴的被逼迫脱了上衣,武器被收走,在这寒冰似水的冬天里一人扛着一袋东西往那边的村庄走去,每个人脸上都被驯服了的乖顺。
而他们的身上,都受了同样的伤,这让他们走到那个村庄后伤口都快腐烂,疼痛入骨髓,根本无余力再抢劫。
银迟听着他们离开的声音,又拿起树旁的棍,脸抬向他们离开的方向便收敛了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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