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好了,你生气,起码还能再来找我一次。
但其实洺无暗居住的痕迹早已被他清理干净,还如没来时一模一样。
也许我终究,都没能做成你满意的徒弟。
雪积深厚,空中零散的雪花还在徐徐飘着,这让对周围布局形式极其熟悉的银迟也不免被绕迷了些。他只能伸出骨指通红,毫无知觉的手慢慢摸着雪树身,判断方向。
只是不得不承认,这条路好像永远没有尽头。银迟能清晰的感到踩在厚厚雪堆里的沙沙声,柔软雪花入足的刺骨凉声,他双腿僵直绷紧,差点走不了。
但银迟刚才出来顺便把那个棍也拿过来了,这会可以支撑着走路。
如果他没记错,再一直走不远,就能到一座小山丘,小山丘再往右,就是当年那个山谷。
那个山丘很高,当时他还估计过,足足像这片平地里隆起来一个大大的包,高度足足快有一棵松树如此高。
绕过山丘,再往前走,就是越来越上坡的路,很有登山之势。
最高点是什么?他当时还真没看过,如今,他想感受一下,感受一下那来自顶端的寒风和冬日里一人舔拭伤口的慰籍。
脚印一下一下踩下去,银迟感受不到什么冷,只是将脖子间的围巾又围得紧了些,这会儿暴雪,彻底的将他眼周围附上了薄薄的雪花,白色的世界中身影更添了几分无法描述的雪中凌美。
他将这棍棒又往前厚雪里一插,有些艰难的抬动一只脚。
只是这一瞬,却让银迟的眉眼又恢复以前那般凌厉逼人,他往左前方侧头,下巴锋利的向上抬了抬。
不远处,尖叫的声音此起彼伏,杂乱不已,听着似乎有人抢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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