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屐里面,是已冻得僵硬红肿的双足。
没办法,银迟依稀记得师父给他买过一双保暖的毡鞋,但他找不到了。
今日他闲着没事,难得在这么个大冷天里将自已的房间整理一下,又将另一个没锁的房间整理一下。
那幅娇玫画,被他放进了房间的橱窗里,安安静静的躺着。
只是才整理没半会,站在橱窗前消瘦的身影便捂嘴咳嗽起来,咳的眼泪都浅显,红迹染在手上。
银迟没管自已的身体,只是淡然的从桌面上拿起布子擦了擦手,又继续整理着。
不知多久,他给这间屋子也上了锁,“咔嚓”一声,不带犹豫,旧物和那幅画被锁在里面。
银迟将钥匙放好后,往掌心呼了口热气干硬的搓了搓,一瞬间的热气划过僵冷的手,竟连余温也散失的这么快。
他冰凉的掌心贴近带着湿润霜花的门面,贴了几秒又松开,脚步有些机械的走着那最后一间没被锁的屋子。
空气中的凉气径直进入身体的每一处地方,如坠入冰谷,透凉洗刷全身。
壶里烧的热水很快就凉了,银迟走到屋里摸了下壶身,只是没什么表情的垂下了头,不紧不慢倒杯凉水,从旁边的药箱里拿出那一粒药。
黑黑的小小的一粒,被他僵凉的指腹摩挲了一会,不知在想什么,他眉毛浅弯了一下,而后极其平常的语气清清凉凉展开笑道:“今年冬天,还是一样冷。”
跟那一年一样。
只是那一年的冬天,后来比这温暖多了。
不知作何,银迟又想到来年春天和那个小女孩的约定,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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