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秒,他淡淡的回了句:“并无顽疾,只是……”
“只是想家。”
那马夫没听出来他说这句话时情绪低沉,只是嘿嘿淳朴笑了两声。
“哎呀,想家嘛,任谁都一样的!”
“我长大结婚的时候,想家啊,就努力赚钱回家看看。”
“有句话叫什么来着……”那马夫顿了一下,回想道,很快便露出一个极其豪朗的笑容。
“叫‘常回家看看’!”
回家看看吗……
一路上很顺风,凉凉的风吹进银迟的黑色紧身褂里,可能是有些累,他这一路上竟然靠着车蓬边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耳边响起不绝于耳的欢乐玩闹声,和小娃戏耍声,感觉好生开心热闹,热闹到生出一丝陌生……
好像是听到有一个人在唤他,银迟这才像撑着头的手放下,有些睡眼朦胧的睁开眼睛。
是那个马夫有些担心的神情。
那马夫见他醒后立刻惊喜一下,而后又关心询问道:“客官,您没事吧?”
“刚才一直看你冒虚汗,面露痛苦之色,眉毛紧皱,还以为您怎么了呢!”
银迟却足足缓了几秒,似乎身体才回归本源,他冰凉彻底的手只摸了下额边,被凉的他也心一惊。
他让心平静了下,才摸着车蓬感受了下,边起身下车转着手腕才道:“没事,就是有点困。”
车夫却没注意到他这奇怪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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