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那名穿着中山装的男子再次从阁门外进来,在洺之洲身边道:“带过来了,要带上来吗?”
“带。”洺之洲故意把话说的大声了些,生怕有人听不到。
而银迟一直细观察着洺无暗的神情,他的神情有些平静,但似乎隐隐夹杂着无惜。
只是,监督司的人没听到这边的枪声吗?为什么还没人来?再怎么无视事故也总该来看看吧?
一个浅黄发浑身穿着血衣的人进来,嘴巴被麻布死死堵住,脸上身上大大小小都是重伤,显然才从狱里出来,路都走不了,一路是男人拖着他过来的。
“洺无暗,对这人可还熟悉?”男人将他压在地上,涵林只能被逼跪在洺之洲面前,垂着头,像副乞讨者的模样。
洺无暗的手往衣袋里伸了伸,想去摸枪,围着的人立刻察觉到他的动作,一人大喝道:“别动!”
他的手立刻停止了,他相信涵林,但洺之洲的洞察能力他更为佩服,明明伪装的已经很独一无二,却还是能被揪出来。
涵林望着多年的主人身处危险的模样,只能无声落花泪。
洺之洲看着他什么都无言的样子,笑着夸了下:“胆子挺大。”
但听起来却隐含森冷之意。
想不到洺无暗也露了点笑,回了句:“彼此而已。”你也下的一手好棋啊。
银迟听着他们之间的渊源,想着不能这么等下去了,监督司的人不来,那就让他们在夜中行事。
少年的意思是,黑阁行事。
这也是他能想到唯一一个可用的方法,虽没办法把握百分百的几率,但搅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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